今天她带给他的欣喜,比站在楼顶那一次更大。
再说了,她什么时候准他吃醋了!
他毫不客气,一把搂住她的肩膀。
他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,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
严妍的感冒还没痊愈,等待期间,她找了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坐着。
这时,她瞧见保姆推着轮椅,将妈妈带出来散步。
“你在我面前故作谦虚?”程父问。
“送去派出所就能解决问题?”程奕鸣的脸色更沉,“你也没受到什么伤害,这件事暂时不要追究了。”
话说间,舞曲已到最后。
大家马上听出他称呼“严妍”为“妍妍”,多么亲昵的称呼~
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,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。
她转睛看向身边熟睡的俊脸,嘴角还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,不知怎么的,她的眼眶有点发涩……
严妍怔愕,随即讥嘲的笑了,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这种要求?”
“我……找错人了,抱歉。”她将门拉上,用上了最大的力气,门关上后,她得扶着门喘一口气,才转身往回走。
父爱是多么伟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