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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？”祁雪纯关切的询问。
两人在学校教务处见到了这个女生，莫小沫，今年18岁。
转头一看，不只是妈妈，爸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女生这才不服气的闭嘴。
祁雪纯懒得跟他计较，催促道：“快点查！”
“保安，保安在哪里……”
祁雪纯冷笑：“这件事还需要查？”
这是一封匿名信，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“小年轻谈恋爱，哪能听大人的话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