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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画马山庄外，于翎飞坐在一辆车里，呆呆看着楼里窗口亮灯的地方。
身后传来朱晴晴响亮的哭声，还叫着“奕鸣”两个字。
程奕鸣走到严妍面前，浓眉轻挑，“对我做的这些，你有什么感觉？”
辉也无意多问，转身离开。
谁是可以得罪的呢？
她豁出去了，拼命将保险箱往其中一个人砸去。
“是于翎飞会过来吗？”符媛儿问，“她几点来？我先进来看看孩子可以吗，我会在她来之前离开的！”
“程总在书房开视频会议。”楼管家回答。
符媛儿在他怀中点头。
符媛儿当做没听到，转身去自助餐桌前拿东西吃。
“一年前你忽然消失，你知道程子同怎么找你的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程臻蕊一愣，脸色随即沉下来，“既然这么说，我们就不要再伪装了。”
“于辉，你来干什么？”明子莫冷声打断他的胡言乱语。
管家领着她进到客厅时，程子同也坐在沙发上。
直到跟小丫告别，走到了山庄的另一处，她还忍不住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