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紧绷了：“现在考虑这个还早，你的伤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”
萧国山应付着沈越川，却不提当年那场车祸，似乎是信不过沈越川。
进了陆薄言的办公室，果然，他要他加班。
天刚亮不久，萧芸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，看见沈越川穿着一身正装站在床边，正在整理领带。
陆薄言在沈越川身上看到了这种光芒。
按照林知夏的逻辑，她右手的伤大可以怪到林知夏身上，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个打算。
沈越川何止没有意见，他简直无话可说。
“我是医学院出来的。”萧芸芸一脸认真的强调，“见识过的某些东西……比你们多多了！”
这一刻，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，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，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。
Henry说过，也许哪天他会在睡梦中就离开人间。
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：“沈越川，痛。”
说完，萧芸芸又恢复一贯的样子，冲进洗手间洗漱。
康瑞城并没有为沐沐解除危险而高兴，神色反而变得更加晦暗不明：“你还真是了解穆司爵。”
萧芸芸虽是这么说，心里还是难免烦乱，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，正好等沈越川回来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