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勾起唇角,突然钳住许佑宁的下巴,一字一句道:“你在我面前的时候,只有我能杀你。许佑宁,你还没尝遍我承受过的痛苦,所以,你还不能死。” 他伪装成生病的样子,如果许佑宁着急紧张他,她至少会问他一句怎么了。
许佑宁重病缠身,那个突如其来的孩子,更是加重了她病情的不稳定性,她没有心情谈感情,也可以理解。 可是,她居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我还会什么,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穆司爵看了眼许佑宁的肚子,“如果你真的忘了,再过几个月,我就可以重新让你体验。” 这不是杨姗姗想要的结果。
小相宜不知道是不是着急了,扁着嘴巴作势也要哭。 但是,许佑宁当时的姿态,像极了一个不怕死的傻子,固执的要用血肉之躯去迎接一把锋利的刀锋。
许佑宁还没回过神,穆司爵持枪的手就突然一用力,用枪把她的头按在树干上。 阿金一点都不理亏,底气十足的说:“我不知道你和城哥方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