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要这两个字就够了。“你是我大哥安排在我身边的秘书兼保镖，区区一个姓陈的，你就怕了吗？”

“你少胡说八道，”慕容珏责备的看了程木樱一眼，“本来没事，被你这么一说反而有事了。”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符媛儿没有推辞，转身离去。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

“去我那儿，”他说，“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。”“你犹豫什么？”符爷爷冷笑，“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再大胆点，好好的回想一下。”

休息室的冷气开得有点太足了。“季先生，本来是程总想要见您的。”小泉说道。

虽然他只是很敷衍的放下一个生日礼物，然后在这个房间，窗户前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下，但这里对她来说就变得很重要。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她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