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编吧，继续编。”严妍嗔目瞪他，“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，你才说实话？”

“严妍……”

寒意，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
他看上去非常疲倦，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
“你盯紧后院，我跟上程奕鸣。”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。

严妍微微一笑，轻拍她的脑袋，“多大的姑娘了，还哭鼻子。”

她离开休息室来到洗手间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回去。

签订文件的双方，正是程家人口中的鼎信公司和程皓玟。

她之所以通过前台，而不是私下跟他联系，就是不想让他公司的人觉得，她是被特殊对待的。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
为什么他们丝毫没有察觉？

她想起身，但脑袋发沉无法动弹。

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
“你……因为什么怀疑我……”管家虚弱的问。

麻豆弟弟幻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