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很想笑是怎么回事。

“走开！”她羞愤的推开他，转身跑了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
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，不让程申儿得逞，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。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祁雪纯盯着屏幕良久，才说道，“他们是不是发现摄像头了……”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，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
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程申儿走了过来。

白唐却反而坐下来。

“孙教授……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
但程申儿出现，是不是过分了？

这几天的功夫，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，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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