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“我……”“你告诉宋总，想合作可以，让我去他的公司，不可能。”她挂断了电话，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。

司俊风和管家匆匆离去。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
社友沉思片刻，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，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，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，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？”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“哎，这些人跑了，他们跑什么啊……”

换第三个女生询问。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