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手下恭恭敬敬的说，“东哥，我会按照你的意思交代下去。”所以，许佑宁回来不仅仅是为了卧底，更为了替她外婆报仇。

穆司爵看了眼窗外，感觉到飞机已经开始下降了，不忍心浇灭许佑宁的兴奋，告诉她：“很快了。坐好，系好安全带。”除了东子和一些他熟悉的叔叔，多了好多他不认识的人，他们好像……在欺负东子叔叔他们。

许佑宁来不及琢磨那么多，又一次点开沐沐的对话框，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她察觉到动静，不用猜也知道是穆司爵回来了，头也不抬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吃饭了吗？”

穆司爵怀疑自己听错了许佑宁居然……妥协了？但是，他们很清楚，一定要尽快让穆司爵知道他们在这里。

一边钻法律漏洞，一边触犯法律，一边却又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，对康瑞城来说，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但是，他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先看看U盘的内容。”

许佑宁和小鬼只是一天不见，就开始想念小鬼。“唔……”许佑宁想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却在穆司爵的动作中渐渐丧失，一种夹着痛苦的快乐击中她，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一样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