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吃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。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他们贴得这么近，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
“雪纯……”阿斯想阻拦，但被白唐拉住。

“不能报警！”司爷爷立即阻止，“我看谁敢报警！”

熟练到他都没怎么看清。

这时，门外响起美华略微发嗲的嗓音，“一切都没问题了，布莱曼也等着你。”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，你想知道吗？”

的确是旅游签证，但尤娜出去是公事，而且仍以“慕菁”的身份。

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
一个纤细的身影来到他身边，提起茶壶往他杯子里慢慢倒了一杯。
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