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意思说。”江少恺很不满的样子，“如果不是你辞职了，我根本不用那么累。我们是一起毕业，一起考进市局的，说好了一起当案件真相的发言人，最后呢？”苏韵锦很不放心：“越川，你们到底瞒着什么事情？”

她洗了苹果，边吃边给苏简安打电话：“表姐，我今天不上班。”最终，还是沈越川忍受不了这种诡异，率先出声：“现在才发现我很好看？”

萧芸芸挤出一抹笑：“妈妈，我想通了。当年的事情，你也是受害者，我真的不怪你。”“梁医生，对不起。”萧芸芸小声的道歉，“我状态不好，我尽量调整过来。”

追月居的早茶位需要提前预定，苏韵锦和萧芸芸到的时候，餐厅里已经座无虚席，服务员带着她们到了角落一个稍为僻静的半封闭式座位。一听到西遇的声音，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小家伙，见他醒了，笑了笑，走过去把他抱起来。

“当年的朋友，大部分都在美国。唯一一个知道全部真相的，只有秦韩的父亲秦林。我会跟秦林打招呼，让他保密。”他以为沈越川会接着说，她突然改口叫他哥哥，他反而会不习惯，之类的。

秦韩按住萧芸芸的手，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能哭。秦韩“啧”了声：“我猜得到你在哭什么。但是，姑娘，你有什么好笑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