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程子同不在意自己遭受什么，但他不能不在意。

“符小姐吗？”吴瑞安挑眉，“这两天她的前夫程子同大出风头，一个独资小公司，已经拉到了数以亿计的投资。”

“程子同是我的对手，我查得很仔细。”程奕鸣说完，便转身往外，但没忘扣住严妍的手腕一起带走。

程子同都安排得如此周到了，她还能说什么呢，那就老老实实待着，等于翎飞的反应了。

再戴上一顶鸭舌帽把头发遮住，黑暗之中，乍看一眼，的确会错认为于辉。

却听严妍压低了声音说道：“媛儿，你别说话，你听我说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用最后的理智在忍耐。

“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。”

“你觉得呢，子同？”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脸上。

“死丫头，快想办法！”严妈没工夫跟她开玩笑。

“老土没事，只要管用。”

严妍挽起导演的胳膊离去，她能感觉到，一道冷光一直盯着自己，也知道来源在哪里。

众人一片嘘声。

“她的公司太小，财力不够，之后的宣传力度根本跟不上，如果你坚持用她的话，这部电影的收益一定会和预期中相差一大截。”

令月：……

当然，符媛儿在露茜那边也安排了障眼法，严妍这个方案是以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