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，不由一怔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，说笑谈天，吃饭喝酒，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
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，让二舅心服口服，连连点头。

时间来到九点，但还未见司俊风的身影。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“祁雪纯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，你等着！”程申儿带着满腔的愤怒跑了。

“搜好了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司俊风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我可以为你做事，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。”

当然，除了一个叫季森卓的信息公司。
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“要走了？”却听他冷不丁出声，语调里带着质疑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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