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整理了一下|身上的长裙,又确认过妆容没问题,才挽着陆薄言的手出去。
“不用了。”江少恺关上车门,“免得让别人误会。”
媒体方面也不知道陆薄言的情况到底怎么样,报道写的惊心动魄,苏简安硬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但现在听起来,似乎没有太大问题。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陆薄言把衣服拿回休息室,苏简安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,迷迷糊糊的问他几点了。
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,那整件事都是她的手笔,没人比她更清楚那是怎么回事。
江少恺听见声响,知道苏简安还是被打到了,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身后,一把攥住女人的手:“你这是袭警知不知道!”
她和陆薄言,从这里开始,也从这里结束……
陆薄言见苏简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,放心不下,寻到盥洗室来,就看见她捏着手包站在镜子前,一脸的纠结。
陆薄言拿过戒指:“你真的不要了?”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神奇的是,陆薄言都能答上来,不管她问什么。
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,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不动声色的打量她,她似乎半点变化都没有。
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,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。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