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得迷迷糊糊的，一时间没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呢，着实被吓了一跳。 “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。”严妍在那边松了一口气。

就像季森卓想表达的这样，他没有背叛对她的感情。 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

果然像歌词里唱的那样。 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仰头一口全部喝下。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 “她不会把项目给季森卓的，”慕容珏并不担心，“她的目的不是这个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是准备收回那天说的话？”他的俊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。 符媛儿点头，也只能这么办了。

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，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管家赶紧拉住大小姐：“奕鸣少爷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，都少说两句吧。”

她一时童心泛起，朝窗外伸出手，想要找一个角度，将星星当成钻石戴在手指上。 “你别闹了，”符媛儿一阵无语，“我得过去了。”

但是这个黑脸男人，此时心情像是好了。 “程木樱在太奶奶的保险柜里找到的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这还像一句人话。 子吟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 既然符家这块肥肉总算被他咬住了，他就绝不会放手，直到将整块肉吃下。

她只能忧心忡忡的猜测：“他一定知道了严妍偷看他电脑的事，他把严妍抓去一定会折磨她的。” “你……怎么在这里？”符媛儿诧异，这也太巧了吧。

符媛儿正要说话，忽然听到“砰”的一个开门声，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一楼传来。 “好啊，”他紧紧盯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，“去哪里？”

医生跟着点头。 严妍将她拉到美容院待了大半个晚上，从头到脚的护理了一遍。

符媛儿很想问，她说的“有些事”究竟是什么。 “你好好休息，我先去公司。”她抱了抱严妍，起身离开。

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，除此之外，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。 唱到这里，歌声停下来，响起一串低低的笑声。

他怎么敢有朋友。 程奕鸣忽然冷笑：“符媛儿，你这是替程子同兴师问罪来了？”

“你放心，不会把你卖了，你对我还有大用处。”说完，他上车离去。 去约会。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 她默默走向停车场，季森卓跟在她身边，同样一句话没说。

这些数字她根本就看不明白。 但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