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森卓怎么掺和到你的公司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你跟我说过的，这些年，他每年都会定期往国外某个地方邮寄礼物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你可以告诉我地址吗？”

她还没睁开眼，先听到一阵说话声。

符媛儿掐指一算，距离预产期还有整整172天，“果然啊，女人怀孕能当十个月的皇后。”

他正准备回复消息，小泉敲门走进来。

符媛儿知道“齐胜证券”，算是A市数一数二的证券公司了。

“那你有办法去查吗？”她问。

”真正的项链在哪里？“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对着路标看了一会儿，她不太认识这个文字，然而转到路边后面，却被人用中文写了三个字：凤求凰。

梦境里，回到了那栋房子所在的街道，一群十几岁的孩子站在那个路标旁。

“想要光明正大还不容易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等会儿邱女士来了，我们同时对她坦白记者身份，怎么样？”

他们一起进了餐厅，来到靠窗的位置。

她拿起U盘，离开了酒店。

程子同眼波一跳：“她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喝完奶之后，放回床上，她很快就能再次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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