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，萧芸芸上车后，查了一下市警察局的地址，导航定位好，直接开车过去。

沈越川“从善如流”的拿起外套，头也不回的走人。

“不可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，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
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，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。

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不是什么好烟，但也勉强能抽。”保安大叔笑着，“你要是抽得惯，我帮你点火？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接上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，说得十分投入，没有注意到几分钟后，沈越川的目光又投向后视镜。

苏简安忍不住笑出来，问陆薄言：“好了吗？”

前天晚上她明明在沈越川家，怎么可能出现在银行？

“你查清楚整件事了吗！”萧芸芸一掌拍上主任的办公桌，“林知夏说她没有拿走文件袋，你就相信她没有拿？我说我给她了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？你是怎么当上医务科主任的！”

不同的是，今天走出大门的时候，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他：“沈先生。”

她所熟悉的一切，包括一直以来疼爱她的父母，都在这个时候被推翻，裂变，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。

他放下早餐，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萧芸芸，“醒了就起床。”

他抵住萧芸芸的额头，说：“我爱你。”

许佑宁浑身一震，背脊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