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们已经拿下来了。”闫队长说,“镇上的化验设备不行,少恺会借用市局的法医化验室进行化验。简安,昨天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做尸检,帮了我们很大忙。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,交给我们,你安心养伤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苏简安拧下来一粒鲜红的提子咬了一口:“他突然性情大变啊?”
很久后洛小夕才发现,确实,她今后的人生就是在这两天里,彻底反转成了另一种调调。
钱叔察觉到苏简安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,下车来问她:“少夫人,怎么了?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。”
写着写着,苏亦承突然顿住,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:“我们家是几号楼?”
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
洛小夕绞肉,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,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,放进高汤里去煮,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。
洛小夕笑了笑,准备走秀。
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,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只要她来了,就必定跟着他,不管他去到哪儿。
苏亦承危险的盯着她:“我昨天没收拾够你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,默默的闭嘴了。
“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,她没两天就辞职了。”苏亦承转移了话题,“你是突然记起张玫,还是突然吃醋了?”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吃完后离开餐厅,洛小夕突然叫了一声:“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