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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照料人，符妈妈比保姆更细心更专业。
“他也在找打开保险箱的密码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“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，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这件事也很好查，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。”
“我……忙一点公事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“那是程子同吗？”严妍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他会来？”
“姐，我真的有安排的。”她将自己之前实施的计划说了一遍。
“镇店之宝我要了。”程臻蕊将一张卡拍到了柜台上。
“不签就算了，咱们还怕手里的钱给不出去？走啦，走啦！”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话说间，季森卓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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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以为她要说与程子同有关的事情，正想先开口堵住她的话头，却听她嘀咕：“这个点忽然有点饿。”
“为什么这样的女孩需要你说的那些？”他问。
他的声音里，有她从未听过的苦涩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