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
“奕鸣？”六叔仍然疑惑。

“七婶，表姑。”果然，程奕鸣称呼道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可能符媛儿一路看着他们俩的感情走过来，感触比较深，程奕鸣说这话的时候，她竟然眼眶湿润了。

孙瑜咬唇：“谁说……谁说两张照片相隔五年。“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
“既然是朋友，就挨着坐。”兰总笑呵呵坐下来。

“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？”立即有人认出她。
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
“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？”

忽然电话响起，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，兴趣寥寥的接起电话，“什么事？”

这个时间，地铁已经开通了。

严妍有点迷惑，一时间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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