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不是很大，但设施十分齐全，储存着够二三十号人吃上半个月的干粮。穆司爵的话在陈东的脑子里转了好几圈，陈东还是转不过弯来，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。

如果说飞行员刚才被穆司爵和许佑宁虐到了，那么现在，他是妥妥地被穆司爵震撼了。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，声音冷得可以掉出冰渣，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？这些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？”

他明明给了许佑宁一次机会，是许佑宁自己毁掉机会的。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“噢”了一声，乖乖跟着大人走。

“你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？！”穆司爵压抑得住怒气，却掩饰不了他的慌乱，“你出事了怎么办？”她没想到的是，听完她的话之后，许佑宁彻底陷入了沉默。
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，结束通讯，转头看向许佑宁，正好撞上许佑宁复杂而又疑惑的目光。如果洪庆的视频可以直接证明康瑞城是凶手，的确可以替他们省不少事情。

除了性情大变，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可以解释穆司爵变得这么温柔的理由。唐局长和高寒亲自出马，审问康瑞城，陆薄言和沈越川还有白唐三个人坐在隔壁房间，看着审讯室内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