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给程奕鸣把饭菜端上去吧。”白雨接着说道。
严妍心头一沉,原来不只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。
“
这还不激起傅云的胜负欲!
她在这些人眼里,是一个近似怪物的稀有品种。
她救不了自己的孩子。
“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,”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,“你真想让思睿开心,得付诸行动。”
她径直走进傅云的房间,开门见山的问:“傅云,昨晚上是不是你要求我给你倒水?”
“对啊,程总看着很高冷的一个男人,没想到对孩子这么耐心。”李婶笑道。
“既然这样,你就听我的,礼服让她穿去吧。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,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,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之前她就想走,但不想让他以为是因为他。
“所以,我觉得明天的宴请可以暂缓。”白雨提出建议。
忽然,房间门被敲响,推门走进一个人来。
“新郎去哪儿了?”她着急的问。
严妍赶到妈妈所说的地方,心头一个咯噔,这是一栋写字楼前,程奕鸣的公司占据了十几层。
“你别骗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