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
“游戏……”程申儿无言以对。

严妍：……

贾小姐明白了，但仍忧心忡忡，“严妍和程奕鸣的关系像一道坚硬的石墙，想弄出裂痕都难。”
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
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
是袁子欣！

“嘻嘻，齐茉茉骂得也没错，这得晚上多卖力伺候，才能让老板亲自跑一趟的。”

“……有人在背后捣鬼！”祁雪纯听完严妍讲述的事情经过，马上得出结论。

严妍一个也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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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：……

她回过神来，没好气的轻哼一声，“不知名的小公司，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。”

他要是不答应，反而在这些手下面前丢脸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