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 早上她一直很喜欢喝粥,特别是生滚粥,根本没理由拒绝。
她昨天休息得很好,今天脸色并不差,但还是化了个淡妆。 有人猜测,陆氏接受调查期间,有的合作可能会被搁置,陆薄言更有可能会被警方传讯,陆氏的股票也将会受到影响。
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 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
她的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了起来,毫不避讳员工的目光,恨不得贴到陆薄言身上一样粘着陆薄言:“老公……” 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
虽然不愿意相信,但确实只有一个解释。 她也不问什么,只点点头:“好。你先走吧,我等钱叔开车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