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 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 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,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。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 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
苏简安立刻闭嘴,甜蜜却像开了闸口一样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。 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 苏简安掩饰着意外,保持平静的目光盯着苏洪远,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脸上更是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来。
他吻得并不急,却十分霸道强势,单手勾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来接受他的索取,她挣扎着要逃离,他就不由分说的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怀里,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瓣,发怒的野兽般惩罚她。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“我该去做检查了是吧?”江少恺立马把话接过来,“行,我们现在马上就去。” 苏简安抿着唇不说话。
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,瘫坐在地上,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,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。 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“我……”张玫哽咽得厉害,“亦承,我错了,我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,你不要把我调走,可以吗?” 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
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接住蒋雪丽的手,唐玉兰此时也匆忙走了:“苏先生,苏太太,这是我的慈善晚会,如果你们是来闹事的,麻烦离开,这里不欢迎你们。” 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 苏简安的心跳几乎要从喉咙中破喉而出。
“男人嘛,正常需求,你懂的。”洛小夕皱着脸想,“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有人帮他解决?” “你不是说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吗?”陆薄言根本不为所动,“那就不麻烦你了,你管好晚餐就好。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 “少爷在健身房。”
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。 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
发现自己不但靠着陆薄言还又抱着他的手,苏简安简直想咬自己一口,忙缩回去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,我睡着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:“听话倒是真的。”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 陆薄言不置可否,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:“慢慢试,我们有很多时间。”
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,注视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眸:“简安,吻我。” 苏简安“咦?”了声:“他以前带来的都不是美女?”偏过头端详陆薄言,“老公,你看起来品味不差啊。”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 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突然有些讨厌这个这么拼命的洛小夕,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淡淡的讥讽:“你脚上的伤这么快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