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上次侦查，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祁雪纯打破沉默：“欧大，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
拥抱过后，两人都敞开心扉，至少美华是吐心里实话了。

中年男人是宫警官改头换面假扮的，而阿斯则扮成了服务生，都是为了维持秩序，以备意外情况发生。

又过了十分钟。

原来如此，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

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
说是想吃的时候热一热就行。

又说：“其实你没必要紧张，有些事我可以等到结婚后再做。”

祁雪纯好笑，“两位，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，而不是他的存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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